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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的那些写生 ——海门师范学校首届美术班学习琐忆 傅洪滔

发布时间 : 2024-09-24 浏览次数 : 209

在我求学的生涯中,有一所让我永远深爱着的母校——江苏省海门师范学校。是她将我引上了美术教育的航程,为我青年时期的“美术梦”插上了翅膀。

我是海门师范1977级首届美术班学生。进入这所学校实在不容易,入学机会不可小觑,在当时可是成千上万人羡慕的“农转非”。1974年,未足17岁的我已经高中毕业回乡务农,是一个地道的小农民,由于是农村户口,被美称为“回乡知青”。1976年底,海门师范学校在全省开中等师范教育之先河,前瞻性地设置“音、体、美”专业班,并于1977年1月(春节前)开始首届专业班招生,招生时正值隆冬大雪。1977年3月(春节后)正式开班入学。那时,江苏省除了南师和南艺有美术系外,其余大、中专院校基本上没有艺术类专业,所以当时海门师范学校高瞻远瞩地开设美术教育专业实属罕见,我们也有幸成为南通市首批中小学美术教育的拓荒者。  

做梦也想不到,已经回乡劳动二年多的我,又重新坐到了课堂上。这种久旱逢甘霖的学习机会实在太可贵了,大家都非常珍惜,人人如火如荼。

需要说明的是:海门师范学校前三届音体美专业录取的都是高中毕业生,且因师资缺乏只能逐届招生。前三届毕业之后改招初中毕业生。

当时的美术专业老师有沈鼎尧、陆李康、师铁岭、汪锡瑕,后来为了充实师资,温克信、周小莺、龚伟民三位老师先后加入。我们的班主任是英语老师谢文灿,兼教政治课,主要教授马克思主义哲学、毛泽东思想;教汉语言文学的是教务主任薛汉贤老师;教普通话语音课的是英语老师左飙;体育课有史永根老师和邢小白老师。他们都是我们终身难忘的恩师。

那时各学科都没有师范专用课本,所有教材都是老师们自编的。我们美术专业遵循南师大美术系课程设置,其中《实用美术》教材是由沈鼎尧、陆李康二位老师亲手编写、刻钢板、油印的。至于素描、色彩、中国画等课程的参考资料大多是由陆李康老师回上海老家时帮我们代买的。如果海门新华书店一旦有什么绘画技法、报头资料、优秀连环画之类的书籍都会被我们抢购一空。此外还自发订阅了《富春江画报》、《江苏画刊》之类的杂志作为辅助。由于资料庞杂,大家都相互借用学习。

说实话,我们这一届同学都实实在在喜欢画画,但大多属于“原生态”自由发展,只有少数同学跟科班出身的老师学过些皮毛,整体基础偏薄弱。也有极个别遇见过大名家,还记得同学陈明朗指着当时最有名的油画《你办事我放心》告诉我们:这是我彭彬叔叔和靳尚谊合作的。我们听后对明朗同学羡慕不已。

由于我们面临的培养目标是毕业后担任中小学美术老师,所以所授专业门类一应俱全,有素描、色彩、中国画、应用美术、书法等等,形式有临摹、写生、创作。在短短的二年学制里要学好这么多专业可谓不容易,何况大家的美术基础都不太好。

素描课开始了,分为两个画室四个小组。不少人对这种规范的“学院派”画法无从下手,(只有高卫星、钱庚冬、陈明朗、王凯平、杨应琪、钱健、胡宝学等同学基础不错)但大家并不畏惧,因为每个小组都有一名老师“下水”带画,这种由老师陪着画的“引领”模式一直坚持到我们毕业实习。尤其让我们不能忘却的是,每逢素描作业时画室里特别安静,即便同学之间需要交流都是耳语,铅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清晰而有节奏,声音此起彼伏,煞是好听,老师同学们都沉浸其中。

那时候,学校很注重素描训练,因为徐悲鸿先生说过:“素描是一切美术造型的基础”。

为了打好素描基础、快速提升专业水平,除了正常开设的专业实训课以外,我们还以多种形式在课后挤时间弥补,有群体发起的,也有个人单行的,留下许多美好记忆:

一、画师生  

开学不久,在一些同学的倡导下,大家迅速自发地组成晚自习写生小组,老师们也积极参加,每天晚上都有同学或老师轮流做模特。起先包括师铁岭老师只有六七个人围坐在画室前的一个角落,后来人数逐渐增多,并扩大为两个小组,大约一个星期,全班同学都行动起来,与白天正常上课一样。住校的专业老师们也兴致勃勃地参与写生,他们分坐在各小组,陪着我们一起画。第一个轮做模特的老师是师铁岭先生,有同学建议“师老师就不必做了,”因为大家知道做模特是很累的,但师老师却说:“哎——这个要公平,不能老是我画你们”,说完就坐到那把模特的“交椅”上,还故意振作一下精神,清清嗓门,逗得我们都笑了。这一次同学们画得特别认真,因为这是画老师,而且是画的素描老师。就这样每周从周日画到周五,除星期六和特殊情况外,从不停歇。记得第一年校运会期间,由于白天一整天的比赛,晚上很疲劳,班主任谢文灿老师很心疼大家,建议好好休息一晚,但我们的晚间写生并没有停下,一切照旧,学生老师无人缺席。那一晚,老师们很感动,为了专业水平的提高,大家都是拼了!

四十多年过去了,当时的写生场景仍历历在目,素描纸上发出的沙沙声仍声声悦耳……

二、画校长 

那时的校长是陈祖仁先生。陈校长个儿高、脸长、鼻勾、目炯、言寡、神铄,深沉而智慧,看上去十分威严。他每日课间都会在校园内巡视,一旦看不见他的身影,十有八九是在办公室写材料,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一个周六的晚上,画室不开放,没有电,我们的晚间写生无法进行。我夹着画板在校园内转悠着寻找写生对象,由于大多同学都在宿舍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后来看见老师办公室有一间亮着灯,一看是陈校长独自一人在写东西,当时就萌生了画他的念头。迫于他那严肃的外表却又不敢接近,但最终还是勇敢地推开了他的门,并恭敬地叫了他。他也招呼着我的名字,这让我很惊讶,全校这么多学生,校长竟然知道学生的姓名。陈校长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稿,摆放得很整齐。他问明我的来意后,显得有点歉意地说:“可是我现在要写个会议报告啊!”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不愿为你做模特,而是确实很忙。我说“不要紧,你写报告,我就坐这儿画个速写吧。”他慈祥地一笑:“好吧,那你就画吧。”说完,他将桌上靠我这边的材料稍稍往旁边一挪,以免挡住我的视线,然后继续端坐在文件堆里写稿,我便开始专心地画起来。陈校长边写文稿边思考,即便停顿时也保留着原有的写作姿势,尽力地配合着我,生怕动作改变太大会影响我写生。当即我就打心里很感动,顿时心潮一涌:校长何止是在为我做模特,而是在用心成全一位学子的画画热情!大约20多分钟后,我告诉他速写完成了,直觉中他好像轻松了一下。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说“让我看看”,我便将画递给他,他一看立刻开心地笑了,用海门话说道:“哈哈,还蛮像格!”。当我离开办公室帮他关上门时,还听他自言自语地赞叹:“哎——不错,不错!”第二天,我将画夹在画板上,托放在讲台前黑板的下沿,展示显摆一下昨晚的成果,老师同学们一看,人人称奇:“哎!陈校长!”但惊讶之余,更多的是佩服我的胆量,连老师们也说:“哈哈!你胆子不小啊!”大家笑成一团。其实,当时只有与陈校长接触过的我才有真切感受:看上去很威严的陈校长确实是一位十分慈祥的长者、敬业的教育家!从那晚以后,我无论什么时候看见陈校长,都觉得他是一个很亲和的人。

后来我与陈校长又有过一次接触。我回海安实习期间的一个下午,传达室值班的花师傅到我的宿舍告诉我:“你们校长找你来了”,我一愣:“难道是陈校长?”我问:“在哪里?”花师傅说:“就在传达室。”我跑步到门口一看,果然是他老人家,当时心里的那个激动,可真像是孩子见到了家人!陈校长见到我后露出欣喜的笑容,他主动地与我握手:“今天要来烦你了!”原来,他从海门来到海安车站下车后,便径直到我实习的海安县实验中学(那时叫五七中学)找我,让我陪他到海安一二四部队医院,去看望在此住院的陆思山主任。医院离学校很近,我陪着陈校长从门前的交运路向西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探望结束后,我又为陈校长当向导,带他入住了当时的国营“交通旅社”。一路上,他与我有说有笑,关心我和同学们的实习情况,了解我的家庭状况,还问我是不是还像以前在学校一样到处写生,实习是否有困难需要学校帮助解决……谈了很多。我回到实习学校后想:陈校长的形象总是在我头脑里浮现,心里总是甜美地感叹:一次普通的课后写生,竟让校长与我结下如此深厚情谊!

三、画主任  

这位主任很特别,他叫李瑛,管理学校后勤,当过兵,正常的穿着是退伍后的草绿色军装,国字脸、浓眉、圆目、黝黑、魁梧、力大无比、声若洪钟,立于校园犹如一座青铜塑像。在画画人的眼里,它属于形象高大、气宇轩昂的那一类,是写生、创作的极好形象。

先插叙一个小故事:记得我们入学不久,与学校北侧紧邻的海门印刷厂,在没有与校方商妥界址的情况下,一大早悄悄地私下建造围墙,等到学校发现时,围墙已经建得差不多了。这下可惹怒了李主任,开始李主任还在与他们严正地理论,让他们停工,可印刷厂却一味坚持。李主任大怒,呼啦一声,将地上一颗直径足有20公分粗、5米左右长的连根大树干抱起,往肩上一扛,大吼一声,从十米开外飞奔向前,直捣刚砌的围墙,一下子围墙上就是方桌大的一个窟窿,来回几下,整个围墙全部倒下!直吓得围观的同学大声惊呼:“神力!神力!”从此,李主任的威猛形象镌刻在我们脑海中。故此,想画李主任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胆量!

还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发现寝室里少了几个平时特爱画画的同学,推测十有八九是去哪儿写生了,于是便在学校寻觅。那时候,要想找人是很容易的,除了学生宿舍是简易楼房,其它的都是平房。我走到学校大门内的西北侧老旧教师生活区,在靠近一口老井的旁边,终于发现一间教师宿舍的门半掩着,缝隙里可以看到有几个人坐在小凳子上画画。我悄悄地凑近一看,原来是几个同学在画李主任。我赶紧跑步拿来画具,轻轻地走了进去。李主任正襟端坐在床边,头发梳理得很整齐,右手臂搁在床前的方桌上。方桌上杂放着六七个茶杯、搪瓷缸、小碗,里面倒有白开水,散发着淡淡的热气,那是李主任用来招待我们画画的同学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头部靠着一盏悬挂着的25W的白炽灯泡,以确保脸部光线充足。我是迟来的,他轻轻地喊着我的姓名招呼我,让我自己找凳子,并示意我喝茶。想不到他也像陈校长一样对学生那么熟悉。我们边画边和他简单交流,他总是微笑着轻声细语地简要回答我们的话题,身体纹丝不动,始终保持稳定的姿势。这一次画的是头像写生,时长两个小时。画完后,他站起来伸展一下双臂放松一下身体,一一看过我们的写生,边看边微笑着稍做点评,“这张有点胖、这张脸上有点黑……”。我们都暗笑,其实这就是他的特征。偶遇的一次写生,让我看到了李主任生活中的另一面,看似铁汉,内心却充满了柔情。毕业后我再也没见过李主任,但他的威猛形象和那晚写生所见的亲切笑容一直烙记心中。

四、画生活  

 生活是多彩多姿的。我们当时也并不是局限于晚上素描写生。那时候音乐班经常在大饭堂内排练节目,一旦碰上他们在课间或下午的活动课排练,整个饭堂里都是围观的学生,而我们班的同学更多的是去画速写。去得早的可以站到前面画,迟去的只能站在后面的饭桌上,有的则站在窗台上。那时的大饭堂兼会堂,没有舞台和灯光,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屋子。还记得第一次画排练场景是一个傍晚,我们才下课不久,突然几个同学飞奔至教室,拿起速写本又飞奔出去,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急急忙忙地去画什么,也飞速拿起速写本盲目紧随。到了饭堂一看,饭桌被移向两边,中间腾出一块空地作为排练场,原来是音乐班在排练秧歌剧《兄妹开荒》,(还记得兄妹角色分别由钱荣泉、黄浙二位同学扮演)随着音乐声起,女演员边舞边用清脆明亮的嗓音唱着:“雄鸡,雄鸡,高呀么高声叫,……”,她在排练场上翩翩起舞转了一圈,舞姿十分舒展优美。大家很是兴奋,激情地画着。由于平时动态速写画得很少,不少人对舞台速写很不适应,不得要领,方法也不对,无法画出舞姿的美感。回到教室,画得好的同学立即毫无保留地与我们交流:画舞台速写只要抓住几根动态线就可以了,另外就是重心、比例,外加舞姿和服饰特征,主要靠动作记忆和默写,可以画半成品,回来后再根据印象作简要补充。(钱庚冬、陈明朗、徐志敏、顾瑞祥等同学都是班上的速写高手)他们还建议我们多看看陈玉先、董辰生的舞台速写。一时间,大家一有空就去图书室临摹《中国音乐》杂志中这二人的速写插图。

当然,体育活动、聚集聊天、星期天群体洗衣晾衣、女同学帮大家缝被子等,都是我们爱画的场景。校园内哪儿有活动,那儿就有我们画速写的身影。

五、画风景  

当时除了强化素描基础外,色彩练习也不含糊。第二年,我们开始学画色彩风景,以水粉为主。那时用的是盒装12色水粉颜料,支头很小,只有手指大。由于颜料宝贵、纸张难买,所以画幅都很小,通常是室内临摹名家作品。当然,如果碰到晴朗的天气,我们也时常会主动户外写生。

记得1978年4月初的一个上午,天空透蓝,浮云如絮,和风轻拂,我带着色彩写生工具出了校门。学校的门前是一条东西方向的石子马路,是当时南通至启东的唯一交通道路,为安全起见,学校大门外的两侧与马路之间有一条“护校河”,马路南侧就是郊外。穿过马路,在手帕厂西侧不远处,沿着一条弯弯的羊肠小道向南走二百多米,来到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边。这里随处可见茅屋、猪舍、篱笆、外国芋、杂树,还有金色的菜花、粉色的桃花、散养的白鹅……景色很美。我在一户农家的菜园旁边选好景子,找来两块砖,借着一棵桃树的荫影席地而坐。那时候没有便携画架,也没有胶带、喷水壶等东西,只能双腿夹住画板,用图钉别上一张32开的铅画纸,随即便开始了这次写生……。农家的主人很热情,看我坐在地上还为我送来小凳子,而两只白鹅见到我这陌生人则 “嘎嘎”地叫个不停……。那时为了节省颜料,通常挤的颜色都不多,很快就被风吹干、吹裂了,因此,在写生的过程中总是要不停地往调色盒和调色板上洒水。正当我一边饶有兴致地写生一边忙碌的时候,谁知一阵东南风突然吹来,吹落一片桃花雨,花瓣儿纷纷扬扬,粘满了潮湿的颜料和调色板,清理时双手指尖沾满了颜料,连指甲缝里也嵌满了,当时好一阵气恼和埋怨,真是:春风不识画画人,何必淘气乱摇树!几经折腾后终于完成了写生。光阴荏苒,数十年过去了……。但现在想来,那情、那景,是一个多么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当时的那种烦躁心情犹如青春与春风的斗气,实在是幼稚可笑。倘若那张画还在的话,一定还残留有那春的气息!

写生的故事很多,美好的写生记忆远不止这些。

那时,一旦逢上星期天,街头巷尾、农贸早市、学校公园、商场店铺等都是我们常画的地方。看惯了的市民都知道:“这是海师美术班的画家!”

当然,还记得镇西北角复兴街狭长的南北石板深巷;解放路西端长满瓦楞草的百年民居群,由西向东古老的“五一桥”、新建的“七一桥”“八一桥”;海门中学坑洼的泥土操场和长满梧桐树的南北林荫大道;支援大兴公社、新海公社农忙时的田间劳动;赴麒麟中学的冬季一周见习;星期天沿着圩角河徒步到长江边嬉水…… 那里都有我们的写生记忆。

……

四十多年过去了,往事如烟亦如漆,岁月无声却有痕。虽然当年的海门师范学校因顺应时代发展已撤并、移迁、升格,学校的芳名也不再存在,但是仍旧时常怀念她那朴素、苍老、充满历史沉积和文化包浆的容颜。当偶尔路过物非人非的学校旧址时,似乎看到了咱们当年走过的足迹、师生的欢娱,心中总是泛起一丝幸福的感伤。

遥想当年的学生生活,既有青春芳华的沉香,也有师生情谊的永结,更有那对母校的深爱和眷恋。当然,还有那些永不忘记的零零碎碎、风风火火的课后写生记忆……


作者简介:傅洪滔,海门师范首届(1977级)美术班校友,海安市实验中学美术教师(退休),中学高级教师,南通市骨干教师,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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